“你是和我一起从那边过来的，这公司走到现在，也有不少你的功劳，不过到此为止了，你自己去人事部辞职吧，把姜秘书叫进来。”
助理还欲说什么，莫宋已经重新翻开了合同看，他只好退了出去。
不一会姜秘书走了进来，笑容灿烂，拿出了一叠文件：“莫总，合作案谈下来了。”
莫宋头也没抬：“把文件放下我等会看，送特助出国。”
姜秘书意味深长挑眉，转身要走：“好的。”
莫宋喊停了姜秘书：“找到袁信。”
姜秘书点头称是。
那边的姜秘书看着莫宋“前”助理收拾东西，他脸色难看道：“姜阳秀，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不会不懂吧，今钱，好歹做了这么长特助，不明白莫总的作风吗？”
今钱冷哼一声，手上收拾东西更快了。
姜秘书压低了声音道：“现在能让你走，时间长了，我可什么都不能保证了。”
“我已经给你定了最快到国外的机票，识相点你最好快点收拾东西，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
今钱愤怒地抱着一桌子东西下了电梯，姜秘书跟了上来。
电梯停在了人事部的楼梯。
今钱办理了离职，姜秘书拿着离职单送去了莫宋的办公室，今钱眼珠一转，借口上了厕所。
随后人跑到了一楼。
姜秘书将离职单递给了莫宋。
莫宋在上面龙飞凤舞地牵了自己的姓名，姜秘书笑眯眯地送了下去。
今钱正被两个人高马大的私人保镖扣住，姜秘书将离职单整整齐齐叠好放进了今钱的衣兜里，挥挥手：“再见了。”
“你！”
两个私人保镖架住今钱拖走了，身后公司的人窃窃私语，姜秘书笑：“各位还不去工作？不好好工作就会像今特助一样被“请走”啊。”
注意这边的人纷纷转头。
第三天直播如期而至，直播间人气渐渐上来，只是这次弹幕上多了许多不和谐的声音和二狗子的粉丝对喷了起来，最后弹幕上一片混乱，刑泽就算长了八只手也没能完全删完。
他眼神一沉，开始有条不紊地设置了低级号不能发言，弹幕瞬间空了许多。
学海无涯哭作岸：这又是谁家水军啊？这么低级黑我家二狗子？
不运动会长胖胖：还好小号禁言了，表白管理员小姐姐。
杜易欢一眼瞥见了这条弹幕：“管理员是小哥哥，不能表白，他是我的。”
刑泽悄悄红了耳尖，弹幕上炸出了一片烧烧烧的fff团员，杜易欢嚣张地给主角画上了雅痞地坏笑。
白零在暗中恨得牙痒痒，又去下了一批水军号。
没一会，直播间里又换了一批高级号来黑，语句更加污秽不堪。
白零看着满屏刷二狗子脏话的心里十分畅快。
杜易欢松了松酸涩的脖子：“唷，水军弟弟来了，不能让我安安心心画完这最后一晚吗？”
她慢悠悠道：“我原来不是很想把你爆出来的，要是这水军三分钟内没有消失，小心我半夜翻墙砸你家玻璃了。”
弹幕飘过侦探大军，已经有许多人发了白零的名字，还有其他人的，白零知道他们也许是瞎猜，可是心里还是忍不住发慌。
她惊疑不定地看着直播里的那双手。
只是说空话吧？
杜易欢仿佛知道她心中所想，话语敲在白零心上：“不要以为你查我地址那点破事我不知道啊，我现在没追究你，识相点赶紧收手，不然我一冲动我就去你家阳台蹦迪了。”
弹幕被成功带歪，刷起了666哈哈哈。
白零指甲掐进肉里。
这个女人……居然敢威胁她。
“还有两分钟。”
白零犹豫不决，要是在网民面前被扒出来，罗树那边的合作……
“还有一分钟。”
白零一惊，赶忙去撤销下单，商家打电话追问为什么要撤单，她狂吼回去：“给你五万你快点给我撤回来！”
商家嘀咕地挂了电话，没见过这么清奇的卖家，花一万买水军花五万撤单。
白零心惊胆战的看着弹幕，在杜易欢数到十的时候终于撤得只剩下几条。
她松了一口气。
杜易欢无赖一笑。
“一。”
她清冷地声音听在白零耳朵就是地狱回音。
“白零，你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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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收藏君你肿么了？你怎的消瘦的如此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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