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里很安静,值夜班的狱警估计又跑出去喝酒了。听说这个楼的几个警察不光好喝酒,还干些调戏女犯的勾当。
第二天放风的时候,隔着铁丝网,我总算看到了小兰和阿霞。她们脸色还好,就是头发长了。我看到小兰把头发扎了起来,格外精神,只是眼睛有些肿。
我说,你们头发好长了。
阿霞苦笑着说:“你们四个不也是啊。”
我们互相看了对方,发现头发真的长了,就笑了起来。
笑着笑着都停了下来,大家都想到了顾阿姨。
顾阿姨这么大年纪为什么要出国,年轻人想闯荡我还可以理解,然而她这么大年纪了,客死他乡家人都不知道,为什么呢?
这是一直我思考的问题。我问过他们,他们也说不出来。
时间一天天地过去,伤感越来越少,我们聊天的内容似乎再也没有提到过顾阿姨。我在想,人是不是会越活越麻木。
到了这边时间打发起来没那么难了,放风的时候这边院子里有各种肤色的女人,其中不乏长得养眼的,她们不知不觉成了我们意淫的对象。
上帝创造了男人和女人,就是怕这个世界寂寞。
无聊的时候我们会对着楼上发痴,唱歌,说些恶心的调情的话。我们几个私下里也会谈论小兰和阿霞的身体,从头发比较到脚指头,各项数据指标似乎比她们两个都清楚,然后第二天,我们会直截了当地问其中一个:“阿霞,和尚昨晚说了,你的臀围比小兰多了起码5公分,对吗?”
然后楼上会骂道:“流氓,不理你们了!”
她们通常会假装一天都不搭我们。但是在我们四个人轮流每个人唱两首歌之后,楼上又开始笑起来了:“别唱了,难听死了!”
我们经常对着楼上喊这喊那,时间长了警察就不管了,这层楼的狱警没架子,我们都喜欢和他开玩笑,他也经常过来给我们吹嘘楼上的女人多好,把我们说得心里痒痒的。
那是一个星期天的晚上,监狱里格外安静。我们都准备睡觉了,那个狱警满身酒气地过来敲我们的门,我们凑过去,他给我们比画,说今晚要去找个女人,然后,他不怀好意地指指楼上。我们会意地笑了起来,鼓动他过去找。
他迈着狗熊样的步子吹着口哨就走了,然后我们就听到二楼有动静了。哐啷哐啷了一阵,然后就听到杀猪似的号叫,听着这声音我们久久被压抑的身体欲望被激发了,恨不得能飞到楼上去,亲眼看着那个王八蛋强奸女犯。
我们找来杆子敲天花板,然后敲脸盆,唱歌,吹口哨,跟着亢奋。
“我们连畜生都不如。”
这是几天之后我对他们说的唯一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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