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鞅闻言，摇头说道：“不论何事，都不可能有万全的把握的，臣言尽于此，打与不打，全凭王上抉择。”
嬴政看着商鞅，忽然笑了起来：“商君，你倒是个聪明人！”
“王上过誉了！”
商鞅拱手回道。
嬴政摇头一笑，随即转身，看向旁边不知何时回来的黑衣人，道：“传令武关，让王翦领兵出征，给寡人狠狠地打，大宋一点颜色瞧瞧！”
“诺！”
黑衣人拱手离去。
“王上……”
李斯脸色焦急不已，正要劝阻，不料嬴政却转头看向他，淡淡地道：“左相，商君说的不错，凡事是不可能有万全的把握的，你之所言，皆是为我大秦，寡人明白。”
“但寡人更希望你明白，我大秦当年之所以能够打败你曾效忠的楚国，靠的不是我大秦的兵力，更不是寡人，而是我秦人最重要的骨气与血性！”
“一个国家，若是失去了骨气和血性，那么吃早都要被它国吞并！”
说到此，嬴政深深看着李斯，道：“你守成有余，可是按照你所想的去守，最终也守不了多久。”
“可是，寡人要的不只是一个短暂的大秦，而是千世、万世的大秦！”
“你，可明白？”
李斯身躯微颤，深深地低下头去，脸色惨白地道：“臣，明白！”
“希望你是真的明白。”
嬴政深深看了他一眼，随即摆摆手，道：“退下吧！”
“诺！”
商鞅率先行礼，随即与失魂落魄的李斯，一同退出了殿外。
殿内，灯火通明。
嬴政走到窗边，看向了黑暗的天空，随即看向东方，喃喃道：“扶苏，寡人就信你一次，赌这一次，你可莫要让寡人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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