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苏曼的回忆,小言窘迫的站了起来:“我先回去了!”
“你先等等。”苏曼适宜小言站在自己的身后,开口说道:“请进!”
门,吱呀一声开了。
门外闪进一个很伶俐的丫鬟,见了苏曼顿时说道:“妈妈有请————”
“看来她已经想好了。”苏曼缓缓站了起来,对小言说道:“你就在这里等我,一会就好。”
小言惴惴不安的看着苏曼:“姐姐——我————”
“怕什么?从今天起,这里就要彻底的改头换面了,只要我苏曼在一天,我就不会让自己受哪怕一丁点的委屈!”苏曼自信满满的说道:“虽然不敢说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可是——”
苏曼正说着,外面忽然闯进了一个姐儿,这个姐儿大概三十左右的年纪。在古代,女人是没有那么多的保养品的,尤其是青楼的姐儿们,身体劳损过度,三十岁的年纪便已经开始年老色衰了。
这个姐儿见苏曼年轻漂亮保养得宜,顿时心生怒火,冲着小言劈头盖脸的骂了过去:“该死的小浪蹄子,这么快就学会了见风使舵!你想男人想疯了是不是?觉得别人就一定能博得欢心了是不是?还不快给我滚回去,老娘的茶你还烧不烧了?”
“是!露露姐,我这就去!”被骂的狗血淋头的小言瑟缩着,就要离开,却被苏曼一把给拉住了。
“不好意思,小言从今天起属于我苏曼了,这里是我的房间,你请吧——”苏曼一指房门,态度很是嚣张。
本来给苏曼传话的丫鬟见此情景,麻利的溜掉了,估计是回老鸨那儿报信儿去了。
“你算什么东西?我在常春楼挂头牌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呢!”露露见苏曼身材窈窕曼妙,更加的嫉妒了,言语越来越刻薄犀利:“瞧瞧,妈妈给你三分面子你还真自己个儿开染坊了!瞧瞧,我当是多么美的人儿,现在看来,也是不过如此!身无二两肉,骨无二斤轻!别怪我没提醒你,男人的心海底的针!别以为你就能一枝独秀,用领风骚!”
“那么,你是说你能了?”苏曼也不着急,对待这种泼妇,如果连这种挑拨都能生气的话,那么她真的是白混了。
“我当然——”露露面色一变:“哼!果然是个牙尖嘴利的刻薄小人,看来我今天不给你点教训,你还真不知道马王爷几只眼!”
话音未落,露露扬手便要打,小言吓的顿时闭上了眼睛。
小言等了很久,也没有等到想象中那一记闪亮耳光,顿时好奇的睁开眼,却见露露面色苍白,汗流浃背的半蹲在那里,扬起的手却被苏曼反扭在背后,死死的扣在了那里。
“本来,真的是不想动手的,那样只会脏了我的手!想让我出手教训你,十个都不配!”苏曼慢悠悠的说道:“小言,她以前怎么对你了,现在你就怎么还给她!放心,今天有我为你做主,姐姐会让你满意的!”
“姐姐,我,我,我不敢!”小言恐惧的后退几步,瑟缩在了苏曼的背后。
露露给小言已经形成了心理暗示,可见露露平时刻薄狠毒到了何种地步。
苏曼暗叹一声,也明白小言一时半会儿是找不回自信心来的,因此,当即说道:“如此,就请妈妈来做个公断吧!”
苏曼话音一落,老鸨的声音就从外面传来了,看架势,估计八九不离十的都听见了。
“妈妈,青楼虽然只是个卖笑的地方,可是规矩总该是有的吧?”苏曼老神在在的坐在那里喝茶:“不然,怎么能让其他人觉得公平呢?”
老鸨陪笑:“那,依姑娘的意思——”
“杖责三十好了。”苏曼慢慢饮乐口茶:“这是看在你为常春楼作出贡献的份上,不如给她点银子,打发走了吧!年老色衰,毕竟也不适合呆在这里了!”
“什么?你要赶我走?”露露闻言大吃一惊,噗通一声跪下了:“妈妈,我错了!不要赶我走!我露露十五岁来到常春楼,已经整整十五年了啊!就算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妈妈不要赶我走啊!我发誓,我一定会听话,安分守己!”
苏曼放下了茶杯:“可是,常春楼不养闲人怎么办呢?”
“我可以煮饭烧水洗衣服,我什么都会做,姑娘,你就发发善心,不要赶我走啊!”露露彻底没了脾气,跪在苏曼的脚底下哀求着,刚才老鸨的态度她看的分明,这个女人肯定不简单!
露露终于开始后悔自己的态度了。
“随便你好了。”苏曼抬头看着老鸨:“妈妈可想好了?”
“我不想听空头许诺,我想看到你的表现。”老鸨也不是善茬:“如果你做不到的话,那么——”
“没有那么,只有一定!”苏曼手指轻点桌面:“妈妈,这个小言我就要下了,给我跑腿办事的,也图个方便。可好?”
“你看好了就行,原本也是要给你配个丫鬟的。”老鸨也坐了下来:“露露,从今天起,你就卸下花牌,做一个仆役吧!”
“是!多谢妈妈!”露露含泪站了起来,刚要离开,苏曼忽然出声道:“慢着*—刚才的刑罚还没开始呢!”
所有人都惊异的看着苏曼,本来说说也就过去了,没有人会当真,可是谁也没想到苏曼竟然真的要拿露露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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