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看了，那就是严染你了。”Dio。
“什么嘛，为什么Dio大人不信我啊。”严染撇撇嘴。
“Wryyy，你自己觉得你有让我信任的基础吗？”Dio觉得有些好笑。
“我，我，没有吗？”严染说不出话，只好反问。
“不要用疑问句回答疑问句。”我站出来公正地说。“你之前买了个滑板在Dio堡里玩极限运动，把Dio堡所有的红酒和古董花瓶都打碎了，还诬陷是佩特·夏干的。还有你之前一口气买了一堆加湿器放到书房，把Dio珍藏的孤本弄坏了，书页全部粘在一起，分不开，你说是书自己不开心，所以坏掉了。还有……”
严染偷瞄着Dio的眼色，觉得不妙，扑过去捂住我的嘴。
Dio的脸色越发阴沉，关节发出“啪啪”的响声，十分吓人。
“我——错——了！”严染见状立刻猛虎下山式下跪，诚恳地跪在地上。
“自己想办法弥补。”Dio冷冷地丢下一句话，离开了。
严染见Dio离开了，立马满面红光，拍拍衣服站起来。他竖了一个大拇指，“搞定。”
真是够了啊……
－
“你到底还做了多少坏事啊。”小达比一边做棉花糖一边问严染。
“你记得自己吃过多少小面包吗？”严染反问。
“嗯……除去我三岁之前，我一共吃过19436块小面包。”小达比想了想，说。
“嗯？原来真的有人会记得自己吃过多少小面包诶。”严染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只是个概数了。这个数字只是我简单计算得出的结果。”小达比做好一个棉花糖，把位置让给严染。
“你这心算能力，简直就是不讲道理啊。”严染有些羡慕。
“这是一个赌徒的基本素养。”小达比开始吃他的棉花糖。
“咦，又失败了……”严染又没成功。
他又倒进去一勺糖，拿一根签子开始做棉花糖。
“诶诶诶，这个棉花糖可以拉丝诶，达比，你快看。”严染研究出棉花糖机的拉丝玩法。
“嗯。”小达比只是淡定地吃着他的棉花糖。“话说，这件事你打算怎么解决啊。”
“哎。”严染叹气，“还能怎么解决，先花一晚上把自己做的错事都列出来，然后一项一项解决呗。”
“其实，你真的以为Dio看不穿你的谎言吗？以Dio的聪明才智。”小达比反问严染。
“我去，你说的太有道理了啊。”严染一拍大腿，幡然醒悟。
然后严染又很快萎靡下去了，“那为什么这次他要追究呢？”
“因为希尔特·T·南特里先生当众说了，Dio为了面子上过得去。都到这个程度了，他必须得维护他的威严。”
“你说的太有道理了。达比，你这智商的配方是什么，我也想要。”
“没办法，天生的。”
“啊，我要是也有这么聪明就好了。”
“不，其实你还挺聪明的，至少在大部分时间里。就是一旦身在其中，就开始……嗯，智商不太够。”
“真的吗？”严染眨巴眼。
“当然是真的。你平时找我玩澳洲扑克的时候，你都是有输有赢。虽然是因为我放水，但是你也绝非善类。”
“呜呜，我好感动。”严染关掉机器，放空身体让自己撞在沙发软软的海绵上。“竟然有人说我聪明。”
“好了好了，别纠结这些了。来，咱们再来打一盘。”小达比掏出扑克。
“赌啥。”
“赌个100万吧。”
“不行了，我现在没钱了。公司给别人接手了。我现在啊，没一分现金，还欠着一屁股债。”
“算了，今天破例不赌博了。”
“来。南特里，发牌了！”严染喊我。
“哦，来了。”我应道。
－
晚上。
“第四十五条，曾偷了Dio21块钱去买零食……”严染在房间里默写着自己做的坏事。
“我还干了多少坏事啊！”严染崩溃。
“需要我提醒吗？1985年1月4日，本来是为Dio制作的恶作剧，结果被来的客人触发。破坏了Dio的一桩好事。还有，同年2月27日，以Dio不能残害未成年少女为由，悄悄放跑了Dio的小面包。还是同一年，喂了Dio强力安眠药，把Dio的尖牙翘下来研究……”
“啊啊啊，幸好我大部分时间不在Dio堡，不然早就因为干坏事被Dio扫地出门了。”严染打断我的话，发表了自己的感叹。
“事实上，你在意大利也没少给Dio找麻烦。当然，最后全是我出手解决的。要说惨，我才是被你残害最深的。”
“害，只能怪我年幼无知了。”严染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你不小了哦。今天是你生日，过了生日，你14周岁了。”
“才14嘛，我还是个孩子。”严染摆摆手，打了个哈欠。“来，继续列单子。”
“我说你写。1985年2月19日，把Dio的名画弄坏了，然后又自己画了一张贴了上去……”
什么嘛，还说继续列单子呢，已经睡着了。算了，我来执笔吧。
－
严染又梦到了第一次见到Dio的场景。少年肤若凝脂，唇红齿白，朱唇轻启，星眉剑目，只是惊鸿一别，好似一眼万年。
梦里，那个少年笑魇如花，清澈干净，眼中有星光荡漾。
那是从未在现实中见过的那份清澈与干净，是不可能真实出现的如此纯真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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