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教育小孩没有兴趣,对时川河这样的纨绔子弟更没有兴趣。
所以他直径扭头,看着已经上了二楼的岳叔:“我帮您吧。”
岳叔觉得他有点眼熟,但一时间也想不起来自己是哪里见过了,方才时川河同他的针锋相对他也听到了,故而他摇了摇头,直接拎着时川河的箱子一步并作三步,身姿矫健的上楼。
时川河得知了叶延也在这别墅,上午又知道了现在Ln7就他俩在红城,所以这别墅里头肯定就只有他们俩了,这令他十分不适。
回想起上午被沈朝摁头发的那四个字,还有叶延被沈朝摁头回的那句话——
时川河的脸比红城的天还冷。
他不想在这坐下去了,再说他也有事找岳叔,便直径起身走向三楼。
路过还站在楼梯口的叶延时,他看都没有看他一眼。
时川河进了屋子里头,岳叔正好帮他关了来打扫卫生的阿姨替他打开的窗户。
Ln7一共七个成员,两两一人一个宿舍,剩下的那个人就要单独住。
本来这放在团队里,有几分孤立的意味,但对于时川河而言,是再好不过的了。
他从小到大就没有睡过宿舍上下铺,更没有和人一起睡一间屋子,哪怕是分开两张床也没有。
沈朝给他分配的房间是带独卫的,这个看着他长大的哥哥十分明白时川河的毛病,很多事情都让人安排好了。
时川河嗅了一下还带着刚拆封的味道的深蓝色被子,心里想杀沈朝的心微微缓和了点。
岳叔看着他臭着的脸稍微好看了,便笑着说:“朝朝安排的挺仔细的。”
时川河没否认,岳叔便继续下楼帮他搬行李。
时川河从自己的大衣口袋里摸出一个沉甸甸的信封,又打开了自己的行李箱,将里面的一个木盒子拿了出来。
等到岳叔将剩下两个行李箱也搬上来后,他便把木盒和信封都递给了岳叔。
岳叔微微一愣,下意识的伸手接过:“这个要放哪?”
他不是第一次帮时川河整理屋子了,所以这一次也以为时川河要他帮忙。
“给你的。”
时川河说:“拿着。”
他人小,但在说话时总有股毋庸置疑的强势。
岳叔打开看了眼,看见了信封里头一叠的红钞票。
他以前对钱的确没有特别大的概念,后来退伍后,做时家的司机,渐渐的也有了一定的认知,见的多了,他扫一眼便知道这里头有多少钱。
故而他眼皮子一跳,忙将信封连同木盒一道递回给时川河:“三儿,你这是干什么?”
时川河面无表情:“加班费。”
现如今还是初五,按理来说岳叔的确是还在春节假期的休息时间。
但这一天的加班费这么多……
“三儿,”岳叔微微攥紧了手里的东西:“你前天……听见了?”
时川河也没否认:“嗯。我不喜欢那些地方,我就不去了。”
他顿了顿,看着岳叔微微颤抖的手,不耐道:“你要是不想要我就直接跟我哥他们说了,到时候我哥帮她换疗养院出医药费,正好还给我省笔钱。”
岳叔一噎,但心里到底还是暖的。
他吸了吸鼻子:“那算叔跟你借的。”
时川河漠然道:“那你还我吧,我待会就跟我哥打电话。”
岳叔:“……”
时川河不喜欢这种场面,低头一边收拾自己的行李,一边说:“盒子里是她上次说喜欢的音乐盒,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叫她拿了以后就别天天念叨了。”
他用最冷漠的态度做着最柔软的事:“很烦。”
这音乐盒的确不贵。
岳叔眼眶微红。
只是这家制作商因为是手艺制作,音乐盒也没有多么精美,只会放一首纯音乐的《London Bridge Is Falling Down》,里头的小木人更是傻得可怜,所以才会淘汰。
先不说有没有人买,就说买了也多数当垃圾,玩一下就丢掉了。
而这家手艺人本身就不是本国人,想要找到人或者找到这个音乐盒,肯定是花了心思的。
岳叔静静的看着在柔光里闷头收拾东西的时川河。
他看着他长大,当然知道小少爷那刺人的外壳底下是什么,所以他没有做太多的事情,只是郑重的说:“三儿,谢谢。我也替花花跟你说一声谢谢。”
时川河拿衣服的手微微一顿,最后还是说了句:“下次等她清醒了我去看下她吧。免得总吵吵。”
岳叔笑了笑,纵着他的嘴硬:“好。”
等他走了后,时川河便停下了自己的动作。
他坐在床边看了空荡荡的桌子一眼,最后视线转向了门口。
叶延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他的门口,正抱胸瞧着他。
时川河并不在意他听到了多少又或者有没有听到,他直径起身想要以关门的动作示意叶延滚蛋,偏偏叶延要招惹他:“小少爷。”
他懒懒道:“我睡在你隔壁,有事喊队长。”
时川河:“……”
他顿住脚步,面无表情的看向叶延:“怎么?你要死了?”
叶延扬了下眉,几乎是立马就明白了他的潜台词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七人一起生活,怕小少爷把自己憋死,我这个队长要负责的。”
时川河微抬了一下下巴:“放心,我还等着你进棺材去你的葬礼上放《好日子》呢。”
叶延气笑了:“你怎么就这么不讨人喜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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