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秋雅的声音也有些颤抖，倒不是没见过比这更残忍的画面。她在茗魅的两年，也见识了不少各色各异的“虐待”，“特殊癖好”，“娱乐方式”等等。
可是，薄擎琛的牙印，大老板的特殊癖好，她真的第一次见到。
男人的凶残和手段，她不是没有见识过，然后以这种方式，又是欠债，又是羞辱，现在身体上也保留了去之不掉的痕迹，这是恨得有多深？
秋雅沉重地收回自己的视线，拉着时染的手将衣领带上去，帮她重新系好病服纽扣。
“你放心，这属于可付费的范畴。”她突然想到什么，扬起头问向身旁的白大褂，“温大夫，开点药。”
总不能让伤口一直在流血，秋雅的妩媚的眼眸染上一层心疼，温思淼不动声色敛眸，一丝不苟地刷刷继续写着，然后大步走向病房外，“等着。”
“雅雅姐。”此刻时染的情绪已经稳定，她的眼角发出苍灰的异色，硕大的眼眸没有任何光芒，却一瞬不瞬地盯着秋雅的脸，认真道：“我能麻烦你一个事么。”
“你说。”秋雅轻声答应，“只要我能做到，我都可以帮你。”
“钱...今晚所有的钱，麻烦帮我存进这张卡里。”时染颤抖着从小丑服的口袋里掏出一张卡片，递给秋雅。
秋雅眼神落向卡片，薄擎琛三个字的拼音清晰地刻在上面，是大老板的卡。
808的娱乐节目，小丑跳芭蕾，时染用命换来的所有小费，都在出包厢的那一刻交到了秋雅的手里。
秋雅还记得时染避之不及的模样，仿佛手里的不是钱而是烫手山芋。
“好，我帮你。”涂着鲜红色的指甲接过那张薄薄的卡片，直接放进口袋。
“还差九百九十五万，茗魅一个晚上赚的还真多。”时染扯了扯嘴角，自嘲地笑了笑。
如果每晚都能有五万，九百九十五万，她还需要一百九十九天就能赚到。也就是说，再过大半年，她就能赚到一千万救出时千亦！
时染灰白的脸色陡然出现一抹亮光，她攥紧被褥，“雅雅姐，如果还有工作，就算是别的公主特地关照我，麻烦都安排给我。”
特别关照，又闻这个词，秋雅才想起来自己的任务还没有汇报。她看了眼时染苍白的脸，撇过头去，心下不忍，“你先歇着吧，什么时候好了再来和我要工作，别想那些有的没的。”
钱，哪有这么好赚。今晚808的傅琰是出了名的既阔气又文雅，都闹到了这一步。下次换个人，还不知道能折腾出什么花样！
正好，护士小姐姐推着医疗车进来，友好地问了句，“时染是么，你有两瓶消炎水。”
时染刚想和秋雅说什么，被打岔开，朝着护士小姐姐点了点头。再次转头，秋雅已经站起，一手拎包挂着衣服，面色有些凝重，“我还有事，你好好休息，明天我再来看你。”
时染点头，目送她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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