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撒拉弗的连问，白皎皎确定，他的反常是因为艾丽儿。
就是漫画里的小艾。
有点儿惊讶。
“不能告诉我？”撒拉弗的手指捻起白皎皎的一缕无法，周身气息隐隐危险。
“倒也不是。”白皎皎不惧他的气势，单手撑腮，水眸望向他，“你应该是知道的。”
对上撒拉弗询问的视线，她说道，“你还记得漫画里的内容吗？那里面，都是真的，包括白白与小艾的相识和相处。”
撒拉弗挑眉，琥珀色眼眸诉说着怀疑和不信。
“是真的，我不会骗你。”
那里面的情节，无论是雨天被公交落下，淋着雨追着公交跑了一站；去商场买东西被忽视，差点儿被挤下电梯。
还是为了得到别人的注意，爬上高楼去自杀，结果落到河里发了两天烧……
都是真实发生过的。
还有，白白第一次见到精灵小艾，差点儿被小艾杀死，也同样是真实发生过的。
只是后来，小艾不知道是想通了还是怎么了，开始给白白念书。
念那些白白听不懂的书。
偶尔还会在白白不断追问下，不耐烦地回答几个问题。
撒拉弗轻嗤了下，觉得白皎皎在糊弄他，“你是被天使眷顾的人，精灵只会喜欢你、亲近你。”
她为了护着那个小精灵，竟然连精灵攻击她这样的瞎话都编的出来。
小艾吗？
呵呵，必死！
白皎皎听出了他的不相信，有点儿懵，“我说的都是真的！我没理由撒谎。并且……”
她咬了下唇，“如果说被天使眷顾的话，我在几天前才遇到我的天使，跟他契约总共还不超过一个月。”
撒拉弗沉默了下，“你再说一遍。”
白皎皎紧闭嘴巴，不吭声。
撒拉弗面上的冷漠褪去，眉梢一挑，恢复成平常的慵懒随意，“你说我是你的天使，我听到了。没错，你是我的。”
他的手掌落在白皎皎头顶，“你的想法很对，我会眷顾你的，什么小艾，不重要。”
白皎皎偏头要躲开他，但是男生手长，她的头转到哪儿，他就跟到哪儿。
“……你够了吗？”白皎皎无奈抓住他的手腕。
“不够。”撒拉弗笑意张扬，显然她说的那句话让他心情大好，“我还想让那个小艾去死。”
白皎皎：“……”
上一句不还说不重要吗？
轻叹一下，“你知道它在哪儿吗？”
一年多前，小艾突然消失了，没有任何征兆。
她找了好久，都没有找到它。
也许他知道？
“不知道，但是这不碍事。”他盯着白皎皎。
白皎皎诡异地明白了他的意思，“你的意思是，让我在漫画里把小艾画死？”
撒拉弗扬眉。
不止这样，如果真的让他遇到了那个名叫小艾的精灵，他会让它感受下地狱的恐怖。
他的人，谁也不能欺负！
“……这个就再说吧。”白皎皎转身要回去自己的位置。
也许对于艾丽儿而言，自己就是个讨厌鬼。
但是，对她自己而言，艾丽儿是黑暗星空中一颗星星。
它并没有多明亮，却格外的珍贵。
撒拉弗不许，一手圈住她的肩膀，往后带，“别想逃避，他必须死！”
“哇！”突然一声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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