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随着有一团冷气聚集到我的肚腹处,我肚腹处不再有绞痛感觉。
冷气紧接着沿着我的肚腹处,一路直奔到我的喉管处后,我不受控制的张大了嘴巴。
冷气冲离我的嘴巴瞬间,抚在我脖颈处的手突兀消失,匣盖猛然闭合一起。
紧接着,有急速上升感觉袭来。
我睁开双眼再瞟一眼烛焰,烛焰垂直燃烧正旺。
急速上升感觉消失后,晚上接下来时间段,我没再遭遇多余状况。
白烛燃到骆伯抽开匣盖之际,仅仅燃掉了不足两厘米长度。
匣内的温度始终稳定,对我来说不冷不热。
随着骆伯抽开匣盖,有朝阳撒入匣内,一宿没睡的我即时翻出匣子。
骆伯取出白烛熄灭后,边将匣盖推上边问询我,昨晚都经历了什么。
我如实回答后,骆伯去厨房准备早餐。
我洗漱结束也就去厨房帮忙时间段,骆伯告诉我,随着冷气冲离我的嘴巴,我体内的怨气已被抽离干净。
怨气对人体有害,但对鬼魂来说是大补之物。
替我抽离怨气的,是地下的鬼魂。
他昨晚会问询我是否佩戴有辟邪物件,是因为辟邪物件的存在,会激怒地下的鬼魂。
地下的鬼魂一旦被激怒,鬼魂除了不会帮我抽离怨气,还会惩罚我。
那惩罚,极有可能会让我丧命当场再也回不到地面。
我静静听着骆伯的告知,不由得隔着体恤衫捏一下脖颈红绳上的珠子。
珠子明明是辟邪物件,却不但瞒过了骆伯的双眼,还瞒过了真正鬼魂的双眼。
我再次对我娘是谁,起了探究之心。
除了庄姨,应该没人能帮我解惑。
而我,只有等到十二年之后重回浔埔村再见到庄姨后才有可能知道答案。
早餐结束没多久,有人上门购买整套殡葬用品并请守尸人,骆伯卖货之后陪我赶往死者家。
再次以守尸人身份出场,我很是顺利的完成了守尸人的整套工作。
我跟着骆伯重回冥品店的晚上,我房间内照例在十点钟左右突兀降温,但冥品店院内持续没有丁点动静。
反常情况,让我不敢合眼,躺在床上持续盯着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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