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松江府见过且晓得是这位温爷的不多,算算也不超过两只手的数,死去的温蝶姑娘算一个,白玉堂就算一个,便是他四位义兄也只是听闻白玉堂与温殊有来往,不曾谋面。可偏偏三教九流的都服管,可见此人本事。
其余白玉堂说不出什么,可一年到头喜穿粉衣这般性子在松江府正巧有一人,正是温殊。
白玉堂可是记得一清二楚,温殊曾有言穿的粉嫩瞧着年轻,生来爱俏自然得穿粉色。不过温殊本人也就二十五六岁,打小就在三教九流里混却没什么瘪三痞气,穿粉衣正好衬得他风流十足,一副浊世佳公子的模样。也正因为心头有了狐疑,在温蝶自己一头坠下楼时,白玉堂心中那口气堵得连多瞧一眼都不愿。
花船上,粉衣公子听白玉堂一声冷嘲竟是笑了,满是火气:“做戏我可比不过你白老五,我还没为温蝶的事找你,你倒是先找上我了。”
白玉堂懒得再与温殊多言,起手就是要一刀。
展昭抬手拦住了白玉堂,真叫他这刀没轻没重的砍下去这花船就毁了,这可是在江面上,船塌了他俩第一个遭殃。
他这一动作叫温殊隐隐抬了眉梢,仿佛是意外,眼底闪过几分诧异来。
“温公子,展某有一事不解,想请教温公子陷空巨宝是谓何物?陷空岛上皆是一问三不知,温公子却是随口一句。”展昭抬起眼笑道,眼底黑沉深幽,温温和和的面容上隐含杀机,“还是说不愧为松江府的温爷?”
展昭插手此事,可不仅是因为白玉堂所托,更是心里压了一股火气。
江湖恩怨难免殃及鱼池上了无辜百姓,展昭仗剑江湖多年自然知晓,可哪个江湖人会这般将平头百姓的性命直接拿来算计做局的?虽然他不太能相信这位体贴周到的温殊会做出这些恶事,但正如白玉堂所言,在松江府里能有这么大本事算计陷空五鼠,又对五鼠性子了若指掌、步步反应算计在内的可不就只有温殊,便是华亭茉花村里那在江湖上有了名气的丁氏双侠都绝无可能。
且几件案子都是下九流之人,这三教九流的头头没嫌疑白玉堂不信。
温殊闻言却是面不改色,反问道:“我何时说过这样的话。”
“展某凑巧在江边听闻。”展昭直言道。
温殊神色顿了顿,端详着展昭的面容,“温某记性不太好,并不记得曾在江边见过展南侠。”
话音刚落,银光一闪。
刀贴着温殊的侧脸快得吓人,不过尚未落下就听花船上一声:“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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