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他就好了。
镜子哐当一声摔在地上,她双手捂眼失声痛哭起来,她不喜欢对着苍天做悲愤状,并不是没有可以抱怨的东西,而是因为那个所谓的“天”根本听不到,抱怨了也是浪费口水。可今天,她真的很想问一问老天,为什么她的存在就是为了爱上另一个人,还要让她遇见他?!
明明不是他们的错,为什么要让他们这么痛苦?!
大胡子导演不知何时站到了她身后,眼神慈爱地抚摸着她的头。
“没事的,哭出来就没事了。”
后者不领情,边抹泪边哭喊着,“还不都是你害的,你还说!”
大胡子把手放在她头顶,点着头,“是啊是啊,都是我的错。”
“你们这群任性的家伙!”
“是啊是啊……”
“你们这群没人性的家伙!”
“是啊是啊……”
“你们这群性无能的家伙!”
“是……喂!等一下!怎么能扯到这个了?!”
小白笑了,小声喃喃,“性无能才好呢,性无能就不会生女儿,你没有生女儿就不会有这么乱七八糟的事了。”
大胡子导演很委屈,“那也没有你了。”
小白往后一倒,靠在男人膝盖上,无神地望着前方,“没有才好呢,那样,他就不会像现在那样……”
大胡子导演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站着,低头看靠在他腿上的小姑娘闭上哭红的眼,沉沉睡去,然后轻声叹了口气。
身旁一只银色的蝴蝶飞来,颤动着的银色翅膀将空气也染上了贵金属的色彩。
“是你啊,银蝶,又什么事?”
“娘娘因为玄女的事很生气,正拿着搓衣板到处找您呢,您要不要避一下?”
“……这种事情应该早说!”
女声很无辜,“刚才那种氛围奴婢怎忍心打扰?”
大胡子导演一边神情复杂地看着地上睡过去的小白,一边想象着自家老婆狰狞的表情,内心剧烈战斗起来。
银蝶在旁边扇着翅膀,声音很悠闲,“您自个决定吧,我走了,可不能让娘娘发现是我给您报的信。”
目送蝴蝶飞走,大胡子导演长叹一声,心中深深哀叹了一把。
老婆和女儿孰轻孰重,原来仙人也只是必须考虑这种东西的存在,果然能让英雄气短的只有儿女情长啊!
如此感慨的大胡子导演俨然已经恬不知耻地把自己划入了英雄的行列。
先将这对纠结的父女放一边,让我们把镜头掉转到赵国皇宫。
话说那日杨若沐进言之后,因为害怕打草惊蛇,宫里的守卫并没有发生太大变化,只不过我们皇帝陛下愈发地宠爱那位从鬼门关里抢回来的小主了,衣食住行,几乎都在身边,那种宠爱,有传言,便是一向大度的皇后,也私下小小发了脾气。
那日,花渚清正和秦婉鄂在院中散步,走到半半,秦婉鄂突然停住,看着身旁的人说道:“你不开心。”
花渚清笑了,“我当然不开心,那么多奏折还等着我去批呢。”
秦婉鄂摇头,“你知道我指的不是那个。”
花渚清笑容不变,温柔地替她理清稍稍凌乱的发丝,“傻瓜,别胡思乱想。”
秦婉鄂哀伤地颦眉,注视着他,“不能和我说吗?”
那目光充满了哀怨和乞求,甚至让花渚清无法直视,但他终于还是迎着她的目光淡淡笑了,“怎么会。”
秦婉鄂原本还想说什么,可喉咙像是被什么梗住了,一句话也说不出。
他不快乐。
她总觉得他不快乐。虽然他什么也没说,对她也和那时一样温柔体贴,关怀备至,可她还是敏感的发现,有什么东西,到底不一样了。
她皱起眉头,看向他背影的眼中蓄着淡淡的哀愁,她想让他变得开心,想看到他幸福的表情,但她不知道该怎么做,原以为一切都会水到渠成,可如今事情已经超出了她的掌控。
她迷茫起来,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是哪里出了错?
此时长平上前行了个礼,道:“启禀皇上,天机阁阁主杨若沐说有要事要求见!”
花渚清皱眉,“宣。”
片刻,杨若沐进来,后头推着轮椅的依旧是那名贴身跟从的叫做锦辞的青年。
“不知阁主有何要事?”
杨若沐看了看左右,花渚清手一挥,身边人全数躬身退下,只留下他们四人。
“请陛下将贞儿交付于我。”
花渚清有些怒意,眼神暗下,散发出阵阵压迫感,“阁主何出此言?”
杨若沐并未因这陡然异变的气氛退缩,直言道:“因为我怀疑,那潜入之人恐怕就潜伏在圣上您身边。”
花渚清眯起眼,不怒反笑,“阁主这是暗讽朕守备不利,竟能让刺客潜在近身之处?”
杨若沐淡淡道:“圣上息怒,我也是为了贞儿安全考虑。圣上身边自然高手如云,但也因此人多不易分辨真假,而那人易容术高明,加上众人又都知贞儿在圣上您身边,刺客自然目标明确。但若圣上您将贞儿交予我照料,一来我与那人甚熟,容易看破他的伪装;二来只要众人仍以为贞儿还在您那,就不会怀疑我,自然也不会知道贞儿真正所在。不知圣上您以为如何?”
花渚清低头沉吟不语,一旁秦婉鄂面上虽很平静,心中却有些紧张,她并非怕死,只是不想与花渚清分开,毕竟等待了这么久,才等来这相聚,想不到竟如此匆匆又要离别。她是个识大体的人,尽管很不想离开,却也不愿因为自己的感情而干预他的判断,于是只能一言不发地站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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