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没人能看出来,没想到被这个男人挑明了。
但也有些人不知道,问出了声,“这位公子是什么意思?”
“呵,这首曲子叫《慕蝶》,是九年前三公主云容无意间一跳,在皇宫中一舞成名,当时的三公主也才六岁罢了。”
“而且,如果本公子没记错,当年的三公主只是随意一跳,自然比不得柳小姐练了许久的来的好。”
这一番话,看似是在褒奖柳蓉刻苦用心,实则是在嘲讽柳蓉剽窃她人还随意篡改说是自己的。
“原来是这样,刚刚我还夸她呢,没想到居然是这样的人。”
“就是啊,真恶心,别人的东西说成是自己的,真是不要脸。”
......
现在的柳蓉就像是被人扒光了站在中央,刚刚有多得意,现在就有多不堪。
云容就是旁观,她对柳蓉,早就已经仁至义尽了,她没有任何对不起柳蓉的地方,所以她不愧疚,同样也不会帮她。
柳蓉狠狠地绞着手中的帕子,脸色是不正常的白。
“行了,今日是我生辰,若是来庆贺的,我欢迎,若是来搅和的,就出去。”
东家都发话了,客人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看柳蓉的眼神,总是带着些不屑。
君离丝毫不在意自己的位置在哪里,直接挤到了云容旁边。
“你干什么!”云容低声恼怒道。
“我这不是帮你解围嘛,难道你就看着自己的成果跑到别人手里?”
云容实在是无奈,怎么会有这般无礼的人?
两人的咬耳朵,自然逃不过傅琰的眼睛,看到两个人同穿红衣坐在一起聊天的样子,竟然该死的觉得般配!
傅琰手指一用力,“咔嚓——”手中的茶杯多了条裂缝。
他来了云国之后,更多地是深居在府里,外面的事会有人禀报他,所以他知道有个大晋的质子,但他不认识他。
傅琰面无表情地放下茶杯,敲了敲茶几。
“早听闻三公主琴艺双绝,那舞艺也一定很不错,既然今日是我生辰,想必三公主也能献舞一曲吧。”
傅琰玩味地笑了笑。
云容脸色一僵,不可思议地看着傅琰。
他说什么?要她献舞?
君离察觉到云容的僵硬,伸手握了握云容的手背。
“献舞都是倌妓悦客之举,三公主身份高贵,怎么能当众献舞呢?”
君离这番话倒是为云容解了围,但实打实地把柳蓉比作了娼妓,这让柳蓉气的要把帕子绞碎。
傅琰想说什么,云容立刻接了君离的话,“不错,不过本公主可以弹一曲给傅公子庆生。”
“容儿!”君离一急,直接喊了出来。
傅琰听到这个称呼,眼神一寒,一道凌厉的视线直接射向了君离。
不过君离是谁,压根就没在意,只是担心地看着云容。
别人不知道,但君离知道,云容的右手受伤了,弹琴只会加重她的伤势。
云容摇了摇头,起身站到大堂中央。
看了眼身前的琴,暗自捏了捏手腕,深呼了口气。
“铛——”
流畅婉转的琴音从云容手中倾泻而出,所有人都沉迷在云容的琴音中,唯有君离和傅琰注意到了云容脸色是不正常的白,右手还微微颤抖。
瞧着云容嘴唇都快白了,胭脂都遮不住的虚弱,君离心急如焚,顾不得太多,直接拿出玉笛站在云容边上顺着云容的曲子吹。
一坐一站,一琴一笛,两袭红衣,无论谁看都觉得般配。
傅琰眯了眯眼,薄唇抿成一条线。
一曲毕,众人还回味在刚刚的悦耳中,却在此时听到君离惊呼一声:“容儿!”
视线一聚,就发现此时的云容惨白着脸倒在君离怀里,红衣衬得她像一具易碎的瓷娃娃,嘴角还淌着血。
“啊!”有几个胆小的已经吓到了,饶是傅琰也皱了眉,这堂堂一国公主在他府上出事,他脱不了干系。
而柳蓉见云容吐了血,眼中闪过快意。
傅琰脸色一沉,“找大夫来。”
“是。”
......
“怎么样了?”君离着急地问,如果单单是弹琴,云容不可能会吐血,很有可能她中了毒。
“这位公子,公主中了毒,而且手腕上的伤复发较为严重,若是不好好修养,很有可能再也弹不了琴了。”
“本公子不管什么能不能弹琴,这些以后再说,现在,你立刻把她给我治好!”
君离眼眶发红,他第一次在外人面前失控,紧紧地抓着大夫的衣领。
“是是是,公子你先放开老朽。”
君离看着床榻之上,云容苍白的脸,心揪着疼,是他没保护好她,是他的错。
“公子,你要不换身衣服吧,公主的血都在你衣服上了。”小厮看着像尊雕塑的君离,无奈地开了口。
君离一愣,他今天穿的红衣只是为了陪云容,血印到上面也感觉不出来。
大堂里,傅琰把人都遣散了,左右出了这档子事,也没办法继续下去了。
柳蓉坐在位子上有些不安,傅琰把其他人都遣散了,但她还留着,一来是想知道那个毒能不能要了云容的命,二来也是希望和傅琰单独相处。
“阿琰,我......”
柳蓉惴惴不安地开口。
“啪——”傅琰一掌拍在桌子上,怒视着柳蓉。
柳蓉被傅琰的怒气吓得一缩,看到傅琰面若寒霜的脸,连忙开口:“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谁让你给她下毒的!”
“我......”柳蓉说不出话来,她也是一时鬼迷心窍了,可下毒的人是她,这点无法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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